我哄许默开心,不是在哄爷爷开心吗?”谌子言像是没有听出她话中的刺一般,轻笑出声。
“子言,你父亲和母亲呢?”谌牧终于开口,声音凝沉如铁,神情莫名。
“上个星期我为他们报了一个全球游的团,他们出门旅游去了。”谌子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回答道。
“全球旅游?”谌牧冷冷的看着他,“你妈的病不需要治了?”
闻言,谌子言微挑了下眉,竟是勾起唇角笑出声来。
“谢谢爷爷对我妈身体的关心,不过她已经痊愈了,不需要时常吃药和接受治疗了。”他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姿势矜贵中透出几分慵懒。
“不需要吃药?”谌牧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他皱起眉头,看着谌子言的眼神透出几分阴冷。
“还得多谢爷爷,准备对默默的妈妈下手。不然我怎么有机会,拿到解药呢?”谌子言悠闲的翘起二郎腿,表情格外的轻松。
薄唇边噙着的笑意,带着明晃晃的讽刺。
“你换了药?”谌牧握着手杖的手一紧,表情终是彻底冷了下去。
“对啊。”谌子言回答得非常坦然,“让你失望了,注入默默妈妈体内的药,也不是你准备好的药,而是一些葡萄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