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知道，这是否能间接证明我们公司员工的实力？”
顾念环顾全场，唇角的笑容渐渐落下。
“更何况，到底是我们顾氏运气不好，还是有小人背地里动手脚，如今还未可知。”
“天灾不可避，人祸不可饶，”顾念的面容有些冷，“在此，我也提醒某人，做生意讲究是竞争，有胆子就和我正面刚，做那些事情，我料理你的时候都得戴三层手套。”
余建宏笑了。
他看着台上那锋芒毕露的女孩，终于是畅快的笑了。
这才像样子！
余建宏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会场前他对顾念的评价了，只觉得后生可畏。
“啪啪……”
余建宏带头鼓起了掌，他甚至还站了起来，看着顾念说：“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