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妈……
头疼。
顾念觉得自己的经历很奇特，从全民女神到霸道女王，这第二个人设还没维持半个月呢，就突然变成全民丈母娘了……
他妈的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顾小姐，您的序言定稿了吗？”吴迪适时出现拯救了犯了尴尬症的顾念。
“等下。”顾念翻出一个文档邮件发给了吴迪，“好了。”
吴迪应声也没离开，而是说道：“徐家那边还没什么动静。”
顾念轻笑着拿起一个文件夹：“碎了。”
“好。”吴迪毫不犹豫的接过来，把里边的纸张取出塞进了碎纸机。
做完这些，吴迪才后知后觉的低呼出声：“等会儿……念念，假戏真做？！”
嗯？不是说吓唬吓唬徐家老太爷就完事儿的吗？
这还真碎了啊！
“总归是要让他们付出些代价。”顾念嗤笑了一声，“下午四点再没动静的话，你就把那份也碎了。”
“……是。”吴迪的声音有些颤，她深吸了口气走出顾念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唔，她也是太平日子过得久了，在巴黎三年，除了第一年有些许的坎坷，剩下两年还真是顺风顺水，她都要忘记顾念毫不留情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