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是,克丽丝竟然对她这句话一点儿惊讶都没有,而是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嗯,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你下得了手吗?”顾念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发颤。
克丽丝显然也犹豫了起来,她转头看向顾念,似乎在说:我和你一样。
“艾玛,日子没法过了。”顾念哀叹了一声,仰面躺在了沙滩上。
晚上,顾念说害怕一个人睡,拉着克丽丝和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凌晨三点钟,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候。
克丽丝举着小台灯,看着正在用发卡拧开墙边插座板的顾念声音压得极低问她:“我说,你行不行啊?”
“嘘……”顾念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睁着大眼睛瞪着她,“你小点儿声!”
“我怕你触电身亡!”克丽丝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顾念又瞪了她一眼,抬了抬自己包裹着棉布的手说:“你理化是怎么学的?干燥的棉布是绝缘体!”
“那你……”克丽丝仍旧很不放心她。
“别我了,等会儿你把台灯拿远点儿,别炸了伤到人!”顾念又提醒了她一句,“我说开始你就把台灯扔一边去啊!”
“好吧……”克丽丝心里仍旧没底,看着顾念总觉得不靠谱。
顾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