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如果有问题一定要问，策划部一个数字的疏漏都会引起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乔灵儿说着，侧过头看了顾念一眼。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余下的话没有说，但一丝已经很明白了——
你可别给我恃宠生娇，我们这儿不伺候大爷！
哪怕你是老板娘！
顾念点着头，“嗯，我知道的。”
乔灵儿的态度反而让顾念觉得很舒服。
她现在是怕死了那些因为洛珈而对她的态度改变特别大的人！
这么想着，顾念看乔灵儿的目光都火热了许多。
乔灵儿皱了皱眉，顾念这样的眼神让她很不能适应！
“你……有什么问题吗？”乔灵儿皱了皱眉头，终于在一张角落里的空座上停下了步子。
顾念果断摇头：“没有问题！特别好！”
乔灵儿看着她这反应，更加疑惑了。
她清了清嗓子说，“那个……我们部门的同事大多比较忙，所以你有什么基础性的问题最好自己去查资料。”
“好的，没问题！”顾念继续点着头，目光格外诚恳，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
乔灵儿终于忍不住了，她皱起眉毛看着顾念，直接把话挑明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盛世的重要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