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的眉头皱起，理智终于渐渐回笼。
她皱着眉毛思考了片刻，还是摇头：“不知道，我其实一点儿都不了解我父亲，他要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你就没想过，”洛珈的嘴角微扬，“为什么你妹妹明明什么都不如你，却被你父亲一直宠着？”
“那是因为……”
“和她的母亲无关。”洛珈摇了摇头，“其实很简单，父亲，总是想要女儿能贴心又崇拜他的。”
“……”顾念垂下了眼睛，抿着唇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摇头，“做不到做不到。”
她是尊敬自己的父亲的。
但是崇拜……还是算了吧。
别人家的父亲是女儿身前的超级英雄。
而她的父亲……
没带她去过游乐场，也没出席过她的家长会。
在她的记忆中，缺失的不仅仅是母亲，就连父亲……也像个路人一样。
让她像是顾清一样的和顾海撒娇？
她是真的做不到。
洛珈觉察到顾念的变化，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又带了带，这才继续说，“既然做不到，就不必勉强自己，等你的能力足够碾压她们的时候，就算是你父亲也顶不住董事会的压力。”
“你的意思是……”顾念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