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顾念勉强的笑了笑，一只脚轻点着地面，显然是扭到了。
顾海转头冲着会议室里的范秋喊了一句：“出来！”
范秋忙不迭的跑出来，顺势还把会议室的门给关上了，完全隔绝了里边人的目光。
她伸手扶住了顾念的胳膊，皱着眉毛轻声问着：“顾小姐，没事儿吧？”
顾念轻抿着嘴唇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顾海扶着顾念的另一只胳膊，怒视着顾清，却到底注意影响，压低了声音：“你发什么疯？自己不带手机、记不住会议室、迟到，你还有理了？！”
顾清一脸委屈，一手指着顾念说：“爸爸！是她乱说的！我没有记不住……”
“够了！”顾海哪里还会相信她的话？他怒视着顾清，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你给我滚！”
顾清错愕的看着他，眼中写满了不敢置信。
她就那么呆呆的站着，眼泪开始在眼眶中酝酿。
顾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说了一句：“滚回家去！别在这儿碍眼！”
顾清的眼泪刷的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跺着脚对顾海吼着：“爸爸！你不能这么偏心！都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就那么护着她？！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