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事物,还能提出我想不到的观点。”
高母见高轩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也不遮掩了,眉头紧蹙,面上忧虑起来,“轩儿,我知道宁儿她是个好孩子,她为高家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看看她今早做的东西,哪里像样子吗。”高母叹了口气,“平平常常的有什么不好,而且昨日她还买了那么多的醋,还要把她浇到田地里,这哪是正常姑娘做出来的事。”
“娘——”高轩摇了摇头,“阿宁今早做的那些在书上是有写过的,孩儿见过。至于改良土地的事,我虽然不是很懂,但是这难道不是好事吗?娘你想想,咱们生活用的东西,哪样不是从无到有,先人创造出来的。就拿织布机来说,要是先人不创造,咱们哪能穿上这么多舒服又好看的衣裳。”
“可她是一名女子,相夫教子不就够了么,哪里用得着操心那么多事。”
“娘,话不是这样说的,宁儿的才学可不在我之下,这和她是男子还是女子有什么关系。”
母子俩在油灯下彻夜长谈,高母将高母劝了一夜。高母也不是不明是非的人,渐渐把话都听了进去,把对于宁的怀疑也暂且放了下来。
翌日,于宁起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