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会如此害怕,关键是他看到高轩和于宁与这赵大人竟然在一块儿。这可不是一个好的信号,他扣押高轩文书的那件事,他自己也心虚得很。
“赵大人,今夜来草民家中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村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事?”赵大人冷哼一声,“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草......草民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本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态度,村长依旧嘴硬。
赵大人这下更加怒了,拍了一下桌子,“你还不知错!”
村长瞬时随着拍桌子的声音抖了一下。
“人家高轩好好的要去考科举,你竟然敢私自扣押文书,你一个小小的村长竟然敢这般罔顾法纪!”
赵大人把事情摊开了,村长也没什么好辩驳了。
“赵大人,我错了,我一时糊涂啊,赵大人你饶了我吧。”村长连连道歉求饶。
“我看你不光私心重,你尤其还没有大局观!你说咱们立水县要是能出个状元,哪怕是能有个中举的,不都是属于咱们县的名声吗!”
赵大人对村长谆谆教诲着,村长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能应和。
村长大约被耳提面命了半个时辰才结束。原先的趾高气昂早就不存在了,一出来便是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