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努力也只有她才看的到。
陈济南又说了不少民间趣事，还提到商会和最新出炉的科考规则，将这两个决策大赞特赞一番，半天都说不到正题。
于宁又猜不到他要说什么，便道：“你要是有话不妨直说。”
陈济南笑看她一眼：“你倒是直接，既然这样我也不卖关子了，这次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当日你们有没有得到神池水？”
于宁微微一愣，却避而不答，转而问道：“怎么想起问这个？你要神池水有用？”
陈济南笑了笑道：“说实话，最开始我的确想要神池水，为了楚歌，可如今她已经活过来了，我就不需要了，可到底是我多年的执念，总觉得不弄清楚就是一个遗憾。”
于宁心中有些怀疑，不过她并没有说，做出一副相信的样子：“是这样啊，那是得弄清楚了，不过我这里是没有的，你如果想知道，不妨问问公主。”
陈济南脸一僵，如果能问，他就不用来她这里费劲巴拉的打探了，不过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于宁说的恐怕也不是实话，总之从她这打探不出什么。
他又饮了杯茶，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他便起身告辞。
于宁在他离开之后又坐了一会儿，随后就回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