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急急道:“是你们自己要买的,又不是我硬卖给你的,后来我不卖你还非要买,这不关我的事啊。”
妇人啐了一口,倒没和他争执,继续说道:“后来他越来越不愿意给,嫌弃我们给的钱少,民女百般哀求,又到处借钱,他这才给开了一副药,却不想就这一副药要了我丈夫的命。”
于宁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既然他已经康复,为何还要吃药?”
“不吃不行啊,我那口子只要超过一个月吃不上,就浑身难受,就像疯了一样,那模样实在吓人,我没法子只好给他买。”
于宁隐约觉着这症状怎么听着这么熟悉,仔细思索到底是在哪听过。
高轩缓缓道:“这么说来,这药只要吃下去就不能停了。”他微微眯眼看向那大夫道,“她说的可都是实话?”
大夫一脸苍白,额头上细细密密的都是汗珠,硬抗着不肯开口,半晌实在受不了高轩充满压力的目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草民不知道啊,草民有许多病人都用这个药,效果特别好,草民以为可以济世救人,这才卖出去的,可谁想到会死人。”
于宁却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凝:“你可知道这药名叫什么?”
大夫擦了一把汗,哆哆嗦嗦道:“不知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