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元越想越憋屈,一口气没处撒,他倒是要看看小师弟究竟有什么能耐,胜任这个大祭司的职位!
聂元看了眼小师弟一身大祭司的打扮,他眼里闪过浓浓的妒忌, “这衣服可是师父他能穿的规格,小师弟怎么这么不懂事?师父他还健在呢, 你怎么能做出逼迫师父的事情来?大师兄真为你痛心。”
聂秋越听脸色越是不好,他急忙解释道,“大师兄,你误会了,这些衣服都是师父他命人送来的,我可没有逼迫师父任何事情,决定也是师父本人亲自做的,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呵呵,这么说,那就是师弟你假传师父旨意了?又或者是小师弟你挟持了师父,师父不得不答应你的要求?”
闻言,聂秋张了张嘴,想到师父送衣服时,送来的那封信,他现在有苦难言。
他收下信,就相当于答应了师父的请求,不能和任何人说这事,但是大师兄逼迫的这么紧,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大师兄解释。
他以为师父只跟他说了这事,其实师父也对其他徒弟说了他的决定,只不过聂秋不知道而已。
他支支吾吾找不出合适的借口,按照信上所交代的说道,“师父闭关了,不见任何人。我现在的言行代表师父,不知道师兄这么晚了来见我,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