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列点头。
随后，顾擎州从地下监牢离开，剩下的事情，不用他操心。
坐在二楼包厢内，透过玻璃窗看向一楼大厅，仿佛还能看见那一晚，他看见林乔挑战酒王时的场景，想着，他竟忍不住笑了。
李列敲门进来，看到的便是自家二少嘴角挂着笑意的样子，顿时打了个寒颤，“二少。”
“说了吗？”说话间，顾擎州已经恢复了正常，嘴角的笑意也早已消失。
李列愣了一下，有些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错觉？
“招了，说是从三年前起，有人联系他，让他每一天都想办法拍摄您的生活，对方会每个月按时给他打钱，还是一笔不少的数目。”李列将自己问出的事情说了出来。
顾擎州听着，眉头微微一皱，“三年前……”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顾擎州的脸色难看了几分，“继续查，看看能不能从对方打钱过来的账号查到什么。”
“好的，我会继续查下去的。”李列点头，随后离开包厢。
顾擎州端着酒杯，目光幽暗，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深夜，林乔被窗外的汽车声音吵醒，从阳台看去，才发现是顾擎州回来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半夜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