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她的话，那爸爸就继续陪着你，以后咱们父子俩一起生活，爸爸也能将你照顾好。”
这个选择对顾凡凡来说，也是个难题。
他当然希望看到自己妈妈回来，可他又清楚知道，如果自己爸爸离开去找，依旧找不到，那只会花费无穷无尽的时间在这方面，而自己，也会继续长时间见不到他。
父子俩都在沉默着，顾霆言没有催促，“不着急，你先想，爸爸现在不走，等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告诉我就可以。”
“嗯。”顾凡凡点头，这个时候他确实想不出答案。
之后，顾霆言抱着他去浴室，帮他洗澡，然后又让他睡觉，还给他讲起了故事，再厉害的硬汉，到了自己儿子面前，也都会化身温柔的父亲。
深夜，顾凡凡醒了过来，房间里空荡荡的，他伸手打开台灯，坐了起来，一张小脸皱了起来。
他在认真思考。
也不知过去多久，他从床上下来，走出房间，往隔壁自己父亲的房间走去。
开门走了进去，尽管脚步声很小，但作为jun人的天性，顾霆言还是在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看向门口。
在看到是顾凡凡的时候，有些意外，“凡凡？你怎么不睡觉过来了？”
“爸爸，我想好了。”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