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跛着腿,一个人出电梯。”
最后一句话咬字重了些。
陆橘心里升起一丝酸涩,也梗着脖子问道,“我没有出来玩儿,我是出来看病的,对了,我现在可以申请工伤吗?”
“上车。”
慕倾袂的眸光落在她已经包扎好的脚踝上,冷白色的纱布缠绕在她纤细的脚踝上,扎眼的很,他的语气也不自觉地柔软了。
“去哪儿?”
陆橘警惕地看着他。
“回公司!”慕倾袂被她下意识后退的动作刺得眉心一凛,伸手拉开车门,“上车!”
“不用了,我是跟樊风浩一起过来的,我还有事,等会儿我跟他一起回去就好了。”陆橘还惦记着没挑好的礼物,当然不愿意现在就跟慕倾袂回去。
“陆橘,别让我再说一遍!”
慕倾袂紧锁眉头,黑眸沉如深潭,“立刻跟我回去!”
陆橘被他唬得一抖,眼底浮起淡淡的水花。
这个人,竟然毫无理由地凶她!
“我不回去!”
陆橘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事实上,她天生就不是该受人管制的雏鸟,她要追求的永远都是自己可作苍鹰搏击的一番天地,网来撕网,笼过破笼。
可是此刻一种难以言明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