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看见她的时候,心里那座始终沉寂的火山就像轰然喷发,他要比往常更加用力才能压住心底喷发的火花,那种陌生的悸动一次又一次地出现,逐渐让他这种冷心冷性的人也感知明晰。
可是不能靠近。
这种感觉越明晰,他就越不能靠近,与其说是不能,倒不如说是……不敢。
“不敢……”
慕倾袂将这两个字来回在齿间厮磨,树叶在他俊逸冰冷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偶尔绵风吹过,神光离合,他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让人看不分明。
却是实实在在有几分茫然的。
那琴行的工作人员忽然看向玻璃门外,对陆橘道,“门外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不一起进来?”
“谁?”
琴音骤停,陆橘疑惑地看向门外,却发现门外一个人都没有,玻璃门正对着宽阔的马路,几道红白漆刷的栏杆在街边隔开,两旁香樟树翠绿着投下阴影。
有几片树叶打着旋儿落下来,树下空无一人。
陆橘回了慕宅之后,先看到了管家,管家也不多说,带着她去了琴房,小九儿正坐在粉团团的沙发上,拿一根吸管喝着果汁,双腿百无聊赖地摇晃着。
看见她过来,放下果汁就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