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依旧残留着胶水粘液,她用力搓着,忽然福至心灵,“好黏啊哈哈,我去洗掉吧……”
边说边迅速地起身,再故作镇定地向外走。
“樊风浩的订婚宴……”
慕倾袂忽然开口,语调依旧没有起伏,“我也会过去。”
“什么?”
陆橘脊背一僵,回过头来看向慕倾袂,慕倾袂也站起了身,走向陆橘,陆橘看向他的视线立即从俯视变成了仰视,耳尖的薄红瞬间卷掠至全脸,慕倾袂却在离她一米远的位置停住脚步,“你跟我一起过去。”
“啊?啊,啊……”
陆橘像一只愣头鹌鹑一样,点头点的都不利索。
“可是你不是说你不会过去吗?”
心底有个萌芽悄悄破土,陆橘抠紧了手指,抬眼怯怯地问。
慕倾袂从她身边走过去,声音冷的像块冰,“……我反悔了。”
将陆橘一个人丢在游戏房里。
反悔?
陆橘很想再追上去问问反悔是什么意思?
但是碍于实在没有那个狗胆,只能在原地暗暗揣测。
然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仙人掌狠狠刺过一次的人不会再有勇气触摸仙人掌的刺,陆橘也不敢再多往偏了想,思前想后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