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
心头却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不可抑止地蔓延出来。
“其实慕总也不是非要带上年莫瑶的,”杨特助看着陆橘眨了眨眼,凑到陆橘耳边悄声道,“是年莫瑶自己非要贴上去的,还拿她在项目上的业绩邀功,慕总也总不好寒了下面人的心。”
陆橘:“……”
就算杨特助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有一些不是滋味儿。
更不是滋味儿的是,她明明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忍不住因为这件事而难过。
难怪他说不能跟自己一起去了。
是男方宾客还是女方宾客都不重要吧,是要带着年莫瑶一起去才是不能带她的关键吧。
人在陷入一种情绪的泥淖时,就很难再有理智。
就算一件事明摆着不是这样,也会不自觉地往不利于自己的方向胡思乱想,再被这样的想法所带来的负面情绪所伤害,反复恶性循环。
无限折磨。
陆橘心神不宁地从茶水间出去,手里端着泡了枸杞和红枣的茶,慕倾袂有没有大姨夫她不知道,但是她确确实实是大姨妈来了。
她刚刚走出去,一阵嗒嗒嗒急促的高跟鞋清脆声响从转角急行过来。
砰——
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