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全局,发现这个人其实并不乖,也不乖张,他是偏执的天真,认为自我之外全是垃圾的新奇物种。
更多的时候他喜欢沉默,那张脸看起来便又是温和的,说不出的温柔的。
齐娜认识他的时候,唐堂还是少年,那时他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蛇精病,还是个阳光的小少年,但行事依旧难以捉摸,闲暇时候,会抱着吉他在街口唱歌。
那不是有着桑树鸣蝉的盛夏静谧街口,不会有斑驳的树影打在少年姣好的侧脸上,那里车来车往,大太阳毒辣地晒在人背上,连路边青石都被烤的滚烫。
唐堂就蹲在青石上,抱着快要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吉他,一边弹一边唱,正处于变声前期的小少年嗓音优美,却丝毫不显稚嫩,一唱便全情投入到忘我的境界,浑然不知今夕何夕。
来往路过的人都以为他年纪轻轻就出来卖唱,都十分可怜他,纷纷往他身边的吉他箱子里面扔钱。
他也不去看,也不去管,就自顾自地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