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赔偿。”
唐堂:“那我还不如跳海里死一死。”
……
游轮清吧。
“这一次,你可真的是误会唐堂了,”
齐娜将酒一饮而尽,砰地一声将空杯搁在台子上,不可思议地看着陆橘,“你说我冤枉他了?嗯???”
“咳,你听我说,你稍微冷静一下哈,”陆橘缩了缩脖子,生怕自己说错话,下一次那空杯酒会往她脑壳上招呼,斟酌道,“难道你觉得,像唐堂那样登上这艘船就已经倾家荡产的人,还有钱去跟那个恶棍商量好医药费吗?别忘了,那恶棍可是差点被打的脑袋开花,唐堂就算是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齐娜手握着酒瓶,没有再倒酒了,垂着头像是在思考。
陆橘趁热打铁,“我在来泳池的路上被唐堂拦住了,他说想再给你弹一首曲子,对我千求万求,我才答应了他,他当时很高兴地跑去音乐厅借了一把吉他回来,他是真的想弹吉他给你听的。”
呵呵,他昨天已经弹了三个小时了,还弹?
齐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液顺着喉咙滑进去,甘醇热辣,浑身每个毛孔都受到感染,醺醺然。
“我当时吓坏了,”齐娜狠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以前我出行的时候,身边总也有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