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半边脑子里面是面粉,右边则装满了水,一晃就成了浆糊,根本就没有思考的余力了。
她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想起了齐娜。
向天无声哀呼:齐娜,你在哪里啊?
齐娜在被唐堂追逐。
他像是已经将追逐她当成了习惯,就算齐娜再冷着脸对他,他也好像能透过那疏离的态度看到齐娜其实并不冷漠也向往温暖的内心。
但他其实并不知道,所以他就像猫抓耗子,狗皮膏药一样黏着齐娜。
齐娜忍受不住想要发火的时候,迎面碰到了也是恰巧来领救生指南的柳丞哲,柳丞哲先冲他们笑了笑,准确地说,是对齐娜笑,对唐堂是顺便之余的顺便,但他的动作跟神态就是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好巧。”
齐娜微怔后也笑,笑的漫不经心,“是好巧,你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写着个‘巧’字儿,而这个巧,恰恰是关于我们几个人的。”
准确地说,是关于陆橘的。
这游轮说小不小,说大确实很大。
能毫无意外地两天里撞上好四五次,那已经不是巧合能说得通的了。
唐堂这个缺心眼儿的丝毫没有听出来齐娜话里面的嘲讽,还以为她因为人家两个字的招呼就热络地跟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