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说中国话!”
“你个老外懂什么,”唐堂不屑地哼了一声,“什么国的人就说什么国的话,邯郸学步也不怕人家笑话,呵呵哒!”
老外虽然懂汉语,但是对于中国的成语和俗语还是了解得不够透彻。
这个‘邯郸学步’跟‘呵呵哒’他都听不懂,干脆也十分聪明地不跟他在这方面计较了,眼睛在他打着石膏的腿上落了落,眉毛高高地扬了起来,“明明是个残疾人,为什么要来舞会呢?”
“残疾人怎么了?你能阻止盲人欣赏世界吗?能阻止失聪的人感受音乐吗?是谁规定残疾人就不能来舞会的,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也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么!我有因为你嘴臭就不跟你呼吸同一片空气么?你不好好自我检讨竟然还敢来质疑我?负分滚粗!”
论嘴炮和气死人不偿命这方面,唐堂还从来没有服过谁。
尤其是这个老外竟然敢对齐娜表现出一副很熟的样子?他以为他是谁啊!
老外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最后脸色青红交接地回身看向齐娜,用英文颇为无奈地道,“小姐,这个男人就是个只会耍贫嘴的废物,你还是放弃他吧!”
“喂,你说什么呢?有种你说中文啊!说鸟语算什么本事!”唐堂在轮椅上拼命叫嚣着,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