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仿佛他对面的位置本就应该坐着一个人,浅棕色的头发,瓷白的脸,远山般的黛眉,黑亮的眼……
那个不怎么‘安分’的女人。
陆橘,她不会是一个贤惠内敛,克己守礼的豪门夫人。
不是那个适合站在他身边,偶尔带出去参加各种宴会,只用于衬托他的充当花瓶的微笑容器。
这么多年来,想挤到他身边来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大多数知难而退,少部分跃跃欲试,极少人自以为是地隐肆观望。
这些莺燕目的不尽相同,但大抵没有一个,会心悦他这个人。
这个外界传闻里脾气阴晴不定、暴躁易怒,靠着残忍的手腕和可怖的作风挤到帝都金字塔尖端的男人。
若是一个人生在豪门,那人们会对他羡慕,若这个人就是豪门本身,那人们大多会敬畏他,再因这敬畏而演化出种种猜测,而不敢靠近他。
稍有靠近,便会露出小心胆怯的神情。
倒来说他性情孤冷,不喜近人了。
慕倾袂想起陆橘骂他‘流氓’的那一天,先骂流氓,后来干脆升级成臭流氓了。这个世上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他,偏陆橘一说就两次,还是同一天之内。
他当然不会因为这就喜欢她,反而因此有些讨厌她,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