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救助站大多时间都很吵闹,时不时有伤者的哀嚎和救助站志愿者们喊号子一般的声音,再加上来往汽车引擎声,所以,要想试验老师傅的‘放个屁都能听见’的隔音效果,就只能等到晚上了。
慕倾袂让人把该有的设备都添了进来,所以屋子里从家用电器到书籍药品一应俱全,还有电视可供消遣,网是没有了,连日的大雨把信号塔冲塌了,还在抢修中。
但是身处救助站,耳边充斥着医护急迫的命令和伤者的哀呼,是无论如何都让人没有心思去把玩这些东西的。
陆橘抱着慕倾袂的苹果啃,一边随手翻着基础医疗知识那本书,她的伤需要在床上养,那就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把这些知识再记熟一些。
“这是你的手机,”慕倾袂将装着皮卡丘手机壳的手机轻轻放在陆橘的床头,“再要走,别忘了把这个带上。”
陆橘:“……”
她忽然有些心虚。
再要走?
为什么她从这简单的一句话里听出了几分幽怨气?
而且这句话她是答‘好’还是答‘不好’。
答好岂不是她同意了慕倾袂的‘还会再走’的说法,怎么听上去这么混蛋呢。
“我的手机呢?”陆橘道,“我是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