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风轻云淡地道,“哦,是这样吗?”
陆橘几乎想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一张脸也涨红了,一个是再也说不出来了,眼圈儿也开始泛红,有晶莹的泪滴在里面滚动着。
柳丞哲下意识地想去擦,最终也只是垂了头,又笑了一声,带了嘲讽的意味。
而后便潇洒地转过身,挥了挥手,走了,“那么,我这就走了,祝你幸福。”
他走的这么痛快,倒是令陆橘有些张口结舌。
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逼得她亲口说出喜欢的人是谁,她说完了就走,究竟是在虐她,还是在虐自己?
柳丞哲头也不回,走的干脆利落。
从认识她,喜欢她,爱上她,零零总总算起来,快要五年了,命运好像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他仍然停滞不前,她却早已跨越一个世纪,到了时间的另外一个彼岸。
他跟她的时间,明明远比她跟慕倾袂的时间多得多。
可见,这世界上的一切何其不公。
从古至今,这句话大抵也被许多人怨愤不平地念叨过。
他错了,他们都错了。
他们错误地把‘公平’当成了世界的法则,却忘记了,这世上的一切,本来就不是公平的。
正如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有人生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