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叔回头看向那个压迫了他半生,却也与他相携手走了半生的女人,“我们走吧。”
陆二婶面有不甘,脚步钉在原地没有动弹,“我……”
“走!”
陆二叔忽然吼了一声,吼声如洪钟般深厚有力。
这个一辈子温温吞吞,被妻子压迫得懦弱无为的男人,第一次挺起了顶天立地的脊梁,如同回光返照般强硬起来了。
一群人乌泱乌泱地走了之后,陆橘还抱着那块金怀表不住地摩挲着,饶是齐娜跟她青梅青梅,也没有见过这东西,不由得好奇地道,“这到底是什么?”
陆橘打开琉璃盖,看着里面以黄金和玛瑙镂刻的半面美人像,低低道,“这是我母亲的东西。”
齐娜了然地点点头,难怪她没见过。
陆橘的母亲去世,在她认识陆橘之前。
眼见着陆橘让人取了锦盒,将那块金怀表妥善地收起来,齐娜这才凑过去跟她咬耳朵,眼神暧昧地在围巾上打了个转儿,“小橘子……哦不,我现在得叫你慕夫人了是不是?嘿嘿嘿嘿……”
她笑的既猥琐又暧昧,笑得陆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自然知道齐娜揶揄她的是什么,顿时脸色一红,怒嗔道,“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哎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