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橘逼迫自己不在此刻退却,直视着慕老爷子那面具后宛若深渊的眼睛,一字一顿口齿清晰地道:“所以,您是在否定您自己吗?”
她这么问,就相当于逼迫慕老爷子承认自己的一生都在坚持错误的事。这句话,对于一个已经垂暮之年的老者来说,有多么严重是可以想见的。
“你就是这样同长辈说话的?”
陆橘觉得自己没有眼花,这一刻,她在慕老爷子的眼底看见了一丝杀气。
那是戎马半生之人锁定了敌人之后,豹子般蓄势待发,随时准备一招锁喉的锐气。
“长辈,并不单指年长之人,真正的意义该是思想见识比年轻人宽广,不独断专行唯我独尊之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老人,却很少有真正的‘长辈’,”陆橘强自压下自己心里那点心虚,尽管觉得脖子上冒着丝丝凉气,但还是坚持继续说着大逆不道的话,还微笑着,“您觉得呢?”
“……伶牙俐齿。”
陆橘笑得没几分温度,“您问完了吗?那是不是该我了?”
“哦?”慕老爷子似乎有些惊讶于陆橘的大胆,毕竟从一开始,就是陆橘一直在问他,“你还准备怎样抨击我?”
陆橘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道,“您当年,为什么要安排其他女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