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丢实验台上去开膛剖腹。”
柳丞哲眉间的怒气更甚。
他不明白,明明是一个怀了孕的女人,为什么说起‘开膛剖腹’几个字来,竟然也毫无避讳。
彼时的他也不明白,自己心底的怒气,到底是来源于一个医者的本能,还是出自……对她这个人的关心。
气归气,柳丞哲将陆橘放在沙发上时,还是注意着没有抻到她的肚子。
而后长腿迈开,径自去洗手间准备。
很快端了一盆热水出来,热水盆的边缘搭着毛巾,里面沉沉浮浮着一些草药,家里不比医院,能找到的也就这么多,他连厨房的花椒都拿出来用了。
“这是做什么?”
陆橘在沙发上依旧不老实,晃动着双腿,笑眯眯地看他端水过来,“是要给我洗脚吗?”
她刚来的几天里,从来都不肯笑,整天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生无可恋的表情,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对环境开始熟悉,每时每刻都要笑,只是柳丞哲始终觉得她的笑永远都不是发自内心呃笑容,不是带点对别人的讥讽,就是带点对自己的嘲弄。
柳丞哲沉着脸,将水盆放在她脚边,陆橘笑嘻嘻地伸着脚作势要放进去,被柳丞哲及时阻止了。
声音里夹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