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楚宴之的第一句话，张明轩语气就已经有些不快了。
楚宴之抖了抖手中的报纸，没说话。
“我说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难不成你腿瘸耳朵也聋吗？”
听到他嘲讽自己的声音，楚宴之好似早已经习惯了，神情看不出一丝变化。
张明轩最讨厌他这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鬼样子，直接冲到他面前，一把把报纸撕成了两半。
“给我装哑巴是吧？好！那我就让你彻底哑巴！”
他得意的朝着楚宴之晃了晃手中的报纸，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道歉。”楚宴之双手紧紧的攥着轮椅的扶手，薄唇轻抿成一条线。
“哈哈，没想到啊，瘸子也会生气？”
他把报纸甩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好几下，最后才解气的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
“最后一遍，道歉。”
楚宴之不可置否的语气，倒是让张明轩愣了愣。
不过他马上又离他近了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楚宴之，狠狠的啐了一口。
“我呸，你他妈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现在就连白云筱也离开你了，你也好好照照自己究竟是什么鬼样子，还指望着所有人都围在你身边，做梦去吧！”
他昨天就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