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耿老,你别拿这种东西糊弄我,我的脖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朱公子,老夫也说了,你这病要慢慢调养,最好是静养,可你这三天两头地往外面跑……”
“之前我静养得少了?还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方子倒是越开越贵,我看你们这妙仁堂是不想开了!”
耿大夫的脸色不变,大约知道以朱瑞樟的能耐也不能真对妙仁堂怎么样,但他若是真较起劲来,也确实是个麻烦。
“朱公子应是听过病去如抽丝这句话,您的脖子……”
“你就说能不能好吧。”
“这……也得慢慢地治疗才成,谁也不敢保证……”
朱瑞樟气得眼珠子都红了,连个准信儿都没有,他真想将这里给拆个片甲不留。
“朱公子切莫动怒,你没发现你越是情绪激动,你的脖子就越严重吗?”
苏娇声音轻柔平静,宛如一道溪流潺潺地抚慰人心,气到快要爆炸的朱瑞樟听见她的声音,莫名缓和了下来。
“姑娘也瞧见了吧,这妙仁堂根本不是什么善地,你那亲戚怕是早折在这儿了。”
苏娇一愣,哦,还有这一茬呢。
她用帕子扯了扯嘴角,“我原本也就不指望什么,不过公子这个脖子,起初可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