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极限,她的身子动一动就如同针扎一般难受。
忽然,她瞧见了何仙铃,尖利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委屈的呜咽,“娘……您总算来了,您可是去大伯母那边为女儿讨公道去了?”
她眼里泪光盈盈,衬得她消瘦的小脸格外楚楚动人。
何仙铃会看重她,是因为朱启月是二房的女儿里,生得最为美貌的一个,朱家大房唯一的女儿已经出嫁,嫁得还不错,她觉得朱启月也能够为她带来极好的回报。
“我的月儿,你觉得如何了?大夫给你开的方子为何不喝?不喝药怎么能好?”
“那些药根本不管用,我喝了几日一点儿起色都没有,娘,我会这样都是大房那个贱人做的,是她害了我!您去把她抓过来,我要她付出代价!”
何仙铃的脸色变得怪异起来,朱启月却并没有发现,“她就是个祸害!居然哄得大伯母还要收她为义女,一个从村子里爬出来的贱骨头,也配进咱们朱家的门?”
“启月,你别说了。”
何仙铃其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会儿显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为什么?难道娘不这么认为吗?”
一个凉凉的声音从何仙铃的身后传出来,“因为你的小命儿还握在我的手里,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