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堆积起来,苏娇看着头就疼。
可她满脸镇定,大致粗略装模作样地扫完了之后,平静地放下,朝着朱瑞文憨笑,“我还是想听瑞文哥哥给我解释一遍。”
苏娇心里祈祷,希望朱大夫人说的是真的。
朱瑞文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举动,只觉得她今日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笑容更加晃眼了。
不过他还是顺着苏娇的意思解释了一遍。
苏娇做的香膏放在铺子里售卖,卖出的收益与铺子五五分,朱瑞文强调,这已经是很厚道的比例了。
“定价方面,按着我的经验,和你做的香膏受到的评价,比起寻常的香膏最好稍微贵一些。”
苏娇忽然插话,“数量也要少一些。”
“怎么说?”
“可以每日只限定十瓶香膏,卖完就没了,每人最多只能限制买两瓶。”
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朱瑞樟诧异地问,“为何?这样你不就少卖出去了吗?还怎么赚银子?”
朱瑞文瞪了他一眼,将一碟果子和茶壶往他面前一放,意思让他吃吃喝喝就完了。
朱瑞文的目光转回来,“你舍得?虽然这也是个法子,但……”
“老实说,我自己做的话,香膏的产量本就不会大,且都是有期限限制,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