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皱了起来,朱瑞文见状问,“有什么问题吗?”
他这个弟弟做生意是欠缺一些,可是别的方面却很有些长处,比如消息就很灵通。
朱瑞樟想了想,“我也不能确定,只是听闻知州近来似乎在招待贵客,能够让黄家的人来请你过去,或许这个宁公子就是那个贵客也不一定,不过宁这个姓氏,我似乎从前在哪里听过。”
在哪里呢?
朱瑞樟晃了晃脑袋,进了一趟牢狱,他有点不大记得了。
苏娇看他晃来晃去的样子,生怕自己能听到水声,“行了,别晃了,什么大人物也跟我没关系,他有病,我能治,大夫医患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
苏娇说着,忽然嘿嘿嘿地笑起来,“你们别担心,我觉着宁公子是个好人,预付的诊金就这么多,多大方啊。”
朱瑞樟默然,这丫头,但凡阔绰的人大概她都觉得对方是好人,这什么奇怪的思路。
朱瑞文看了她一会儿,没说什么。
等到晚上,苏娇用过饭,陪朱大夫人聊天散心,打算回屋的时候,在自己屋前的树下瞧见了朱瑞文。
“瑞文哥哥,你找我有事吗?”
苏娇深知朱瑞文的性子,绝不会跟朱瑞樟一样闲得没事儿来找她。
苏娇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