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呢。”
苏娇弯着眼睛,“齐夫人呢?可有说什么?”
“娘就冷眼瞧着,谁来她都一副起不了身的模样,爹和祖母说重一点话就装晕,说是刚好一些,又不成了,现在我爹来看我娘,就唯恐语气重一点点,都在哄着她。”
齐萱瑜笑容收敛,“可我并不高兴,我知道我爹只是想我娘早点好,能早点将一大家子的烂摊子再接过去。”
苏娇安慰她,“也别着急,事情总要一点点做,齐夫人的情况已经好一些了,只是这病急不来,要慢慢将养,养得差不多了,齐家,也就该消停了。”
维持完美很难,可若是乱到极致的时候,稍稍有些起色,那都是个好的开始。
齐夫人显然也明白,所以任凭家里兵荒马乱,她都不闻不问,外面儿瞧齐家闹笑话,与她又有什么干系?
齐萱瑜是一有机会就会在外面说她娘病得有多重,根本起不来床,这些年积攒在骨子里的疾病一下子都爆发了出来。
这个说辞十分可信,谁都知道齐夫人原来是个多能干的人,你看,她这一病,齐家都乱套了,她之前劳累过度也是正常。
所以齐夫人病得安安稳稳,没人将事儿算在她的头上。
过了些日子,苏娇去齐家的时候,在齐夫人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