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萱瑜满脸愁容,语气里满是愤世嫉俗。
苏娇叹了口气,“齐姐姐,可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的不错,我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可是齐姐姐,我的那些话,我说可以,你说,就不可以。”
“为什么?”
苏娇耐着性子,“我看不上嫁人的日子,觉得没有自己一人自由自在来得痛快,是因为我可以不用嫁人,我虽是是朱家义女,但到底不姓朱,我的决定,他们便是不赞同,也不会阻止。”
“可齐姐姐,你向来是个孝顺的,齐夫人身子不适,你便急急地寻了我去治病,你心里的这些想法,是不是没有跟齐夫人说过?因为你也不舍得让她焦急是不是?”
齐萱瑜默不作声,苏娇笑起来,“你看,这就是不一样,齐姐姐最是心善,想来是舍不得的,你与黄姐姐又不一样,齐夫人必不会用的亲事去攀附,选的人家也一定是个好人家。”
“再好的人家,又能如何?”
齐萱瑜情绪低落,“身为女子,我可真羡慕你,可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齐姐姐你又错了,我可没什么好羡慕的。”
苏娇捧着茶盏小口小口地浅啜,一个时代孕育一种思想,她脑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