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之前的话,没有一味的卑躬屈膝,虽然受些气,但也动不了根骨。
齐萱瑜没事儿就来找苏娇,家里婆婆以体恤她为由,根本不让她掌家,所以她空闲的时间特别多。
“整日没什么事儿,却还偏偏让我站在一旁伺候,说到什么要紧的又将我支出去,当真以为我觊觎那点儿权利呢?”
齐萱瑜冷笑着扯着手里的“草”,苏娇瞧见了赶紧叫停,“别拽了,那是我好不容易买回来的药材。”
“不就几根药材,我给多买点送来。”
苏娇笑着将药草拿过去,“你呀,不是说你婆婆当家,总是克扣你的用度,要你自己贴补吗?你哪里来的闲钱给我买药材。”
说到这个,齐萱瑜总算有了点笑容,“如今不会了,她不敢。”
“她克扣我用度,我也不跟她闹,但我也不贴补,官人来我屋里的时候,要什么没什么,我还劝他别去同娘说,许是娘年纪大了记不太清楚,咱们做子女的吃点亏又如何?”
“官人还夸我大度贤惠,可一个月这样,两个月这样,接连几个月下来,我出去赴宴穿的衣衫首饰都不换,院子里的用度一再缩减,我又说,若是我贴补嫁妆,让人瞧出来还以为家里揭不开锅了,能过就过吧。”
“如今是官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