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他才不相信。
孟烨的身子也是老毛病了,他浸淫朝堂多年,殚心竭虑,落了一身的病,旁的倒还好,他还能忍受,可唯一一样总是时常头疼,让他很是痛苦。
不发作的时候还好,就如同常人一般,可一旦疼起来,他什么事都做不了,疼的眼前一阵阵地晕,甚至干呕,只有硬熬过去,然后终于能睡一觉,睡醒了才像是又活过来。
孟烨因为这个毛病,身子越发不行,这才准许告假,出来休养身子。
在京里的时候,他不知道瞧了多少太医名医,都只能暂时缓解,可头疼却如蛆附骨,如影随形。
张宏革给孟烨诊察了一番,认真地斟酌,开出一张方子来。
孟烨接过来扫了一眼,“张大夫确实是个医术精湛的,只是同样的方子,我已经用过不少了。”
他从怀里拿出几张方子,摊开放在张宏革面前,张宏革每看一张,眼里都会惊奇几分。
“老夫还是远远不足,这些方子都是极好的,用的药也应是更有效,若是都无法根治,老夫很惭愧,我还是学艺不精。”
“张大夫不必自责,这些有的都是好几位大夫联手开出来的方子。”
孟烨将方子重新收好,心里并没有太大的失望,他本就没抱着希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