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赶走,沈衡怒气冲冲地关上门。
“一个个都瞎了眼了,被那个冷血无情的女人给蒙蔽,爹才过世她就迫不及待地离开,好像我们是累赘一样,谁稀罕!”
苏娇事情交代得差不多,门再次被拍响。
这几日已经是常态,苏娇让秀巧过去看看,若没什么特别的事,就让他们都散了,自己什么人都不想见。
秀巧出去看了一眼,脸色煞白地跑回来,“姑娘姑娘,外面、外面有人被绑了!”
“??”
苏娇疑惑地过去打开门,看到寒山光着个上半身,身上缠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荆棘条,身后还站着好些人。
一看到她,寒山便单膝跪地请罪,“少当家,之前都是我的错,我来给少当家负荆请罪,希望少当家能原谅我们的鲁莽。”
苏娇脸都绿了,“这荆棘有毒没毒?你身上都在流血你感觉不到?”
“只要能让少当家消气,这点血算什么?”
苏娇气得仰倒,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负荆请罪的词儿就往身上用,她瞧着荆棘上的刺都觉得扎得慌。
“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赶紧解开啊,这要是感染了很严重的知不知道?”
“可是少当家还么原谅……”
“原谅什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