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衣服脱完,让他躺下。
“不会太疼,你也不用怕。”
“我没有怕。”
苏娇白皙的手指捏着银针,闻言朝着任怀启浅笑了一下,“那就好。”
任怀启因为她的笑容怔忪了一瞬,似乎,他极少见到女子这般笑起来的样子,清浅超然,带着难以描述的自信和轻快,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
原来这世上也有这样的女子,没那么柔弱,没那么娇气,直白地指出世间的不公,笔直地立于尘世之间,不卑不亢,超凡脱俗……
……
给任怀启针灸结束,秀巧也从外面回来了,看到任怀启身上的银针愣了一下。
任怀启举动不便,这身上的衣服,想来也是姑娘给脱的。
“姑娘,你可以叫我进来的。”
“没那个必要,药煎好了吗?”
“有小丫头看着,一会儿煎好了就端进来。”
“嗯。”
苏娇收拾收拾,让伺候的人进来,她则带着秀巧离开。
任怀启耳不能听,目不能视的症状是突发性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苏娇暂时只用了最基础的诊治法子。
她之前稍稍夸大了一些,他的病症还不至于到治不了的阶段,只是若是再恶化下去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