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再哭了……”
他该说什么其他的话才是,然而这一刻的大脑思考却卡住了,机器的运转变得不灵活,有些藏得特别深的东西无法显现出来。
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某个画面:之前有一次去相泽家的时候,在她家的厕所里看到的那件制服……
“羽岛?我说羽岛啊……”
思绪突然中断,吉田拍了下刹那的肩膀。
“振作一点啊。”
“啊,噢……”
吉田意味深长地看了刹那一眼,然后从更衣室里搬出了椅子和桌子……她一个人就可以扛起四张椅子,据她曾经说过的话,那是因为她得了一种无法感受到痛处的怪病,身体的某些限制也松弛了一些。
“对不起,明明应该开心才对……”
相泽一直在擦拭泪水,鼻子变得通红,呜咽的声音止也止不住。
“真是个傻孩子啊,哭什么。”
吉田伸手想要抚摸相泽的头发,但又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手畏缩了一下,之后才慢慢放在相泽的头上。
刹那想,无法控制力道的她,刚才也是担心伤到相泽吧。虽然总说自己习惯了,果然还是有些瑕疵。也可能是和情绪有关,平时的她不管再怎么拍刹那和欺负刹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