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总之是很麻烦的状况。
    但,具体是什么病,刹那不知道,宫城也只是说是一种诅咒而已。
    “这样啊。嘛,我只是出于担心问一问,还有,算是给个建议吧。”
    “建议?”
    节草的脸色多了几分沉重。
    “宫城亲她,情况貌似不太好。那天叔父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宫城亲的脸色僵得很难看,之后浑浑噩噩地走出治疗室。”
    “……”
    “可是,我看宫城亲她在部室里很正常的样子,应该没事吧?”
    “节草同学,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啊,也没啥啦。只是建议而已。”
    “足够了。”
    刹那抓紧了跳动不停的心脏,没有理会还想说什么的节草,走出了阴暗角落。
    面对嘈杂的声音,忙碌的人群,耀眼的光彩。刹那觉得窒息,他急促地进行了几次呼吸,双腿不听使唤地跑了起来。
    撞倒人群,无视抱怨,一股脑地冲向三楼,通过连通教学楼的通道,再跑上顶楼,来到天台门后的水果箱堆积处。
    他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跟落魄的流浪汉一样脸色苍白。
    他没有忘记,一刻都没有忘记,宫城是那样的体质,宫城得了某种未知的病,因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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