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颇有些无地自容,和时楚依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大夫看了一眼背影颇为狼狈的杨柳,问道:“她打的?”
时楚依答道:“有一半是!”
“怎么回事?”大夫拧眉问。
时楚依以前也在军区里待过,和卫生所里的大夫都很熟悉,大夫对她不说很了解,但也清楚她的为人,并不是那种喜欢生事的。
时楚依将大体的情况说了一下。
大夫提醒道:“你以后离她最好远一点,这人心思不重,却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我知道!”只要杨柳别来招惹她,时楚依肯定是不会主动去招惹杨柳的。
大夫见时楚依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利落地把病历开好。
“用给你开点药不?”大夫问。
“不用!我自己备着呢!”时楚依自己配的伤药,绝对是纯天然无公害的,比医院里的化工产品要好用得多。
“那你怎么不赶紧上一下药?”大夫不解地问。
顶着一张猪头脸,时楚依难道不觉得有碍观瞻吗?
“不顶着这张脸,怎么博同情啊!我也不能白白被打两下,你说是不是?”时楚依俏皮地道。
大夫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人,可以把心里的小算计说得这么坦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