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队长以及村民们话完别,便带着依旧昏迷的师木鸢上了拖拉机。
拖拉机往前走,正好路过刘伯虎家的门口,然后把他也载上了车。
等到了镇上,时楚依送了开拖拉机的师傅一盒巧克力,然后让师傅趁着天色还没有黑,赶紧开着拖拉机回家。
而时楚依他们并没有去镇上的警察局,而是买了去省城的车票,将师木鸢直接丢给了陈建党。
陈建党熟悉案情,把这事交给他来办,绝对能够秉公处理。
师木鸢眼睁睁的看着手铐,铐在了自己的双手上,忽然多了一种宿命的感觉。
她千躲万躲,就是想躲开这些事。
最终却仍旧没有躲得开。
现在她没有别的想法,只期望刘大树知道了以后,能够把所有的错给担下来,这样她还能有再出去的希望。
可惜,她左等右等,没有等到和她山盟海誓的丈夫,只等来了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师木林。
师木鸢张口问:“大树呢?”
“你到现在还在惦记,你那个百无一用的丈夫,可惜他并不惦记你!”师木林满是讽刺的道,“他知道你被带走了,连夜离开了青山绿水生产队,现在警察还没有找到他。”
“他一定是来省城了!”师木鸢笃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