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子煜不好让她随往。
第二天,施子煜打听了一番老先生的生平,便以给老战友发请柬的名义,独自坐车去了这个村。
老先生出国留过学,当年也受了难,被下放到这个村,一住就是十几年。
后来,他虽然平反了,但是已经习惯了村里的生活,便没有再离开。
施子煜忽然来找他,让他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老先生不到五十岁,头发却已经白了大半,但是举手投足间,仍旧可以看得出良好的修养:“我已经老了,帮不上你的忙。你回去吧!”
“老先生,打扰您的清静,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施子煜言辞恳切的道,“这个信号关系着一个女人的安危,如果不能尽快找到她,她极有可能会受到非人的待遇。”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老先生又不认识曹雪倾,曹雪倾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施子煜看向一旁走路一瘸一拐,抱着木头傻笑的中年女人:“我听说您的妻子当初就是被人绑架了,如果当初有人愿意帮她,也许她现在就是另一个模样。”
老先生的妻子是老先生一辈子的痛,如果往事能够重来,他愿意用一切换取妻子的平安喜乐。
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他设想的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