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施远晴说的,施远晴没有再提要去看施子煜的事,乖乖的配合起医院的治疗。
袁立业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的要求不高,只想要施远晴的身体好好的,他们能够相偎相依着,直到生命的尽头。
钱师长刚把消息告诉施远晴,施远晴那边就没有了声音。
他又打了几遍,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直到第二天,钱师长才打通了施远晴的电话。
不过,接电话的人不是施远晴,而是她家的那个小保姆。
小保姆对钱师长说:“施奶奶受了刺激,现在人还在医院里呢,袁爷爷在照顾她。所以,施子煜同志的葬礼,他们就不去了。”
“他们不来,骨灰怎么安葬?”钱师长问。
“袁爷爷说,施子煜同志是为了人民的安居乐业才牺牲的,他不应该属于哪个家庭,而是应该属于所有人民。他的骨灰您看着处理就好。”小保姆将袁立业的话复述了一遍。
钱师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可是事情不能这么做!
施子煜有妻、有子、有家人,又不是那种无亲无故的,怎么能草草安葬了呢?
哪天这事传出去了,好说不好听啊!
可是,袁立业这边的态度很明确,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