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贾仁义的穴位上扎了一针。
贾仁义吃痛,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我设计将他弄成重伤,然后……”
“然后什么?”时楚依追问。
凭她的直觉,后面的话对她来说很重要。
“然后给他催了眠,让他忘记所有。除非他能够自己想起来一切,否则……”贾仁义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否则他这一辈子都将活在沉睡之中!”
“你真够狠的!”时楚依眼里的恨意化作了实质。
这一刻,她真有一股冲动,将贾仁义给立刻了结了。
“狠吗?并不!”贾仁义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时楚依,仿佛是在通过她看向思念的人,“我已经看在杜鹃的面子上,留他一命了。不然单凭他,早就已经成为了一具尸首!”
时楚依快要被贾仁义给气笑了。
难不成施子煜现在成为了不能说不能动的植物人,她还得感谢贾仁义手下留情不成?
要知道如果没有时楚依,以施子煜一身的伤,即便是活着,也不一定能够活到现在。
“我本来想要依照约定,放过你这一次,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时楚依并没有把银针收回去,而是继续往贾仁义身上扎。
像贾仁义这种人渣,死对他来说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