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她要是男人,不知道得祸害多少姑娘,你看她是个女人都……”对面饭店靠窗坐的乔子杭摇头道。
“吐不出象牙。”沈司瞟了乔子杭一眼。
“我就在你面前那么一说,你也不能骂我是狗啊。”乔子杭不满地嘀咕着,想不理沈司,但又忍不住问,“你说那个为什么哭哇?”
“你去打听打听?”沈司说着挟起一口菜,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我……我干嘛去打听啊。”乔子杭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又不是美女。”
其实翠儿长得是不错的,真要是丑,人家王员外家也不会买,只是和寒露在一起,便不大显了。
而这时翠儿也好些了,她拿出自己的帕子抹了抹眼泪,不好意思地说:“寒露姐,我……我只是想过了一些事儿。”
“我知道。”寒露说着便悄悄地将自己的帕子收了,翠儿那帕子可是细棉布,还绣了花儿。
“你说我爹和我娘,当初怎么就那么心狠呢?”说出这句,翠儿的眼泪又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