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方子上出了问题。”朱胖子见吴氏的眉毛又竖了起来,赶紧道,“我不是说您二位做了什么手脚,只是想着梨花毕竟是个孩子,或许没看清楚,没说清楚。”
沈老汉和吴氏对视一眼,觉得极有可能就是如此,否则怎么和寒露做的酒相差那么远。
“那你说怎么地?”吴氏又道,一副你别想再从我这里捞什么的架势。
沈老汉都无语了,这娘们眼里就是没有家里男人。
朱胖子冲吴氏笑了一下,扭过头来对沈老汉道:“我的意思呢,您二老亲自去找一下寒露,把这方子拿下来,不仅这十两银子归您二老,往后这卖酒的利润还给您二老一成,就当是侄儿孝敬您二老的。”
吴氏撇了撇嘴,都不一个姓,谁要你孝敬。
但又觉得朱胖子这话挺对她的心,可寒露怎么可能会把方子给她呢,想都别想。
吴氏瞟了一眼沈老汉,见他虽然不动声色,但那烟一口一口地,定然也是为难了。
“既如此,你为何不直接去找寒露?”沈老汉在桌上磕了磕烟袋,问朱胖子。
“叔,我一开始就是从你们这儿买的,哪能直接去找寒露,侄儿我经商多年,知道做事先做人的道理。”朱胖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如若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