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混子看到也不怕,毕竟沈司无论是衣着还是气势,都不是赖混子能惹的人。
“磕头,赔罪!”沈司看着赖混子,目光似冰。
“磕头?你……”赖混子眼睛一瞪,但看着沈司的眼神,又想起之前莫名地被打,还是自己折了中,拱了拱手,“对不住啦!”
说着拉着他儿子赖栓儿转身就要走,但却双膝一痛,竟“咚”地一声,朝着沈清直直地跪了下去。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赖混子在人前丢这样的一个大脸呢。
寒露也弯了弯嘴角,这算也是除了一害,经过这件事,赖混子以后想要欺压别人都没脸,也不会有人再怕他。
赖混子他婆娘平时仗着男人不是个东西,也总是仰着鼻孔看人,这会儿见自家男人受辱,脸上的肥肉扯了扯,但却吭都不敢吭一声。
甚至在赖栓儿瞪起眼睛的时候,就捂住了他的嘴。
好不容易等赖混子终于能起身了,一家人才跌跌撞撞地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夺路而逃。
像赖混子这样的,并不是他有多强大,而是长期以来在大家心里形成的畏惧心理,一旦这种畏惧心理打破了,便也不足为惧了。
人都散开了,沈司也看到了寒露,正要过来,却被孙楚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