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她和沈司还在谈恋爱的阶段,怎么着你得求个婚呀,然后举行个什么仪式吧,怎么突然就……就一个被窝里呢?
寒露觉得自己有点儿接受不了。
但想起读大学的时候,她同寝室就有两个舍友和男友同居,而自己和沈司也认识这么久了,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矫情了。
“寒露,露啊……”沈司在寒露的唇上亲了一下,想好了没啊?
“我,我都忘了和你成亲时的样子。”寒露低着头小声道,然后轻轻地咬住了下唇。
是不是太矫情了啊?寒露不断地对自己进行良心地拷问。
“你想再成一次亲啊?那……那在父亲母亲那里如何说?”沈司真的进行了思考。
他倒不是不愿意,而是这还得摆酒,还得拜堂,总得给家里人一个说法。
最要命的是,他怕由此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没说非得大张旗鼓的。”
寒露虽然也挺害羞的,但她知道男人和女人常常不在一个频道,因此如果自己有什么想法,还是说出来的比较好。
既然对这个人的人品已经比较了解,真的没必要进行太多所谓的那些考验。
“那如何办?”沈司傻傻地问道。
“比方说,呃,点个红烛呀,缝个